长篇鬼故事 - 西山指挥所 南京西山高地，守卫中山门的最后屏障，中国将士与日军殊死搏斗

1937年12月，日本侵略者以三种方式进攻国民政府的首都南京。其中上海调军16师有19旅和30旅，主要集中在紫金山地区，打算夺取中山门，进入南京城。驻扎在紫金山的中国驻军是中央陆军军事学院的教学兵团，约有3.5万人。从紫金山的虎穴、西山到工程学校，与日军第十六师激战四天，造成日寇伤亡惨重。西山高地是守卫南京中山门的最后一道屏障，保卫西山也是紫金山地区的重要战役。

教学兵团第一步兵团团长秦世全，是西山保卫战中的中国守军。时任教导兵团第二旅第三步兵团团长的李希楷在《紫金山之战》中记载:“第一步兵旅，附属一个工程连，担任工程学校左侧、小陵、西山、中山陵的守备。右联络工程学校87师，左联络2旅。第二步兵旅，附属一个工程连，作为陵园新村、中山陵西侧、灵谷寺至虎穴一带的驻军。右与第一旅，左与第三旅接触。”这里明确指出，第一步兵旅在镇守西山。文章还回忆说:“第一旅旅长、副旅长周振强管辖第一、二团，第一团团长秦时珍、第二团团长谢。”因为教练组的谢团镇守广华门，所以镇守西山的只有以秦世全为首的教练组第一步兵团。李希楷在教导兵团第三步兵团的防区时回忆自己说:“我们第三步兵团的防御阵地是:从陵园南端的林森府，沿中山陵东侧往北，灵谷寺高地到虎穴。”文章由兵团第三步兵团副团长彭跃祥和兵团第一步兵团第三营第九连排长李木超撰写，也证明了李希楷的记忆。

那么，到底是哪些日军在进攻西山呢？日本老将山田善泽在回忆文章《先登西山高地》中说:“12月11日下午6时，我联队雪达魔术队宋伟队第六支队8名战士率先到达并占领了中山门以东2000米的西山84.6高地。在学达魔法队长的带领下，他们高呼‘万岁’。“山田芳藻是日军第16师的老兵，隶属于第20步兵团第一旅第四中队。此外，根据第20步兵团第一旅第四中队老兵田中实、班根昭、曾田六助、第20步兵团第一旅第三中队军医郑雄达天、第20步兵团第十步兵团新抚木渊的回忆，此次进攻西山阵地的部队包括第20步兵团第一旅第三中队、第四中队、第三旅第十中队。

1937年12月8日起，侵华日军在虎穴、红帽山与教学兵团激战。守卫虎穴阵地的教导兵团第五步兵团第三营营长罗玉凤英勇牺牲，全营官兵大部分牺牲。12月9日夜间，驻军奉命放弃虎穴阵地，退守紫金山第二高峰。红帽山位于小令围东南，教学兵团第一步兵团第三营驻地，营长周世全。某团三营在教学团吴树青营中士所属战车防御炮的支援下顽强战斗，给日军造成重大伤亡，日军被迫以主力进攻广华门外的工程学校。

担任教导总队副队长兼第一旅旅长的周振强在《南京保卫战教导总队》中回忆说，12月10日拂晓，敌人占领虎穴阵地后，开始集中兵力于紫金山第二高峰和小岭圩西山主力阵地；从10号到11号晚上，他们在二峰和西山与敌人反复作战。李希楷在《紫金山之战》中也有类似的回忆。12月10日拂晓，敌炮兵猛烈袭击了西山一、三、五团、陵新村、教练组二峰等主要阵地。左边敌人从小令围街进攻西山一团，右边敌人从灵谷寺进攻中山陵、陵新村。

其中秦世全是镇守西山的第一步兵团团长，教导团第三步兵团镇守中山陵和陵园新村。12月10日日军狂轰滥炸后，坦克引导步兵向前进攻，并教导1、3步兵团战车防御炮勇敢反击，连续击毁日军坦克2辆，敌人不敢前进。12月10日战斗中，第一步兵营防御炮兵团连长王军和全连战士全部阵亡。

12月11日至12日，中日围绕西山主力位置和紫金山第二高峰展开激战。李希楷在回忆中指出:“12月11日，南京全线复阵地之战异常激烈，尤其是紫金山二峰主力阵地和通往西山的陵园新村之战。”12月12日下午6时，第一步兵团西山阵地被日军攻陷，第一团撤出哨所。时任中国陆军第八炮兵团连长谢在《南京保卫战》一文中描述了他的炮兵部队配合西山阵地第一团抗击日军的过程。炮兵连的观察站先后位于紫金山四方城东侧和中山门城墙上。

近年来陆续出版的日本官兵日记和回忆录，提供了一种侵略者视角下的保卫西山叙事。日军第16师团长中岛康介在1937年12月11日的日记中说:“这天晚上，第20联队通过夜袭占领了西山。”12月13日，中岛康介在日记中说:“经过西山邮局的善后工作，直到下午6点，今晚我会在这里宿营。”12月14日，中岛仍“滞留西山高地”。曾天六助，20步兵团第一旅第四中队第二班的老兵，在12月11日的日记中说:“下午2点，他向前移动，占领了他面前的墓地邮局。6点，他攻占了西部高地，击退了几次敌人的进攻，并保持警惕，对峙了一夜。”12月12日的日记写道:“击退敌人几次反击。”

面对敌人的猛烈进攻，中国军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这一点记载在日本官兵的日记里，他们常常叹息，表示对中国军队的敬意。据日军第16师团长中岛康介日记记载，12月11日，中国军队“连续4次几乎通宵还击”。12月13日，第16师参谋Kikaki在西山写日记:“敌人顶多是几个残疾军人，装备步兵的重炮骑兵如此惊慌失措，听起来很可笑。”田中实是第20步兵团第1旅第4中队的一名老兵，他给人的印象是“敌人正在战斗到死”第20步兵团第1旅第4中队老兵班根昭在《进攻南京》中写道:“虽然天上有战斗机，地上有战车，但都在猛烈进攻，而置生死于不顾的敌人看起来并不像是要撤退。”还有20步兵团第10中队老兵穆元信夫12月11日的日记:“敌人在遭到如此大规模的武力轰炸后，最后仍顽强抵抗，实在令人钦佩。第十中队要么被这些残余分子反击，要么冲上去后损失惨重。虽然是敌人，但也令人钦佩。”

关于南京失守后镇守西山的第一步兵团的命运，有两种不同的看法。有一句话出自李希楷的《紫金山之战》和彭越湘的《长江后撤北调》。在廖墓南端第三步兵团预备指挥所的掩体内，秦世全和一起讨论了撤退计划。据李希楷回忆，秦世全第一步兵团在防守西山后伤亡过半。到12月12日晚，第一步兵团官兵已经不到1000人，还在魏岗高地和中山门外的农区与日军作战。另一种说法源于周振强的《南京保卫战中的教学团》。12月12日晚10时后，周振强赶赴富贵山教学兵团召集官兵安排撤退事宜；晚上12点，部队开始一个个撤阵地，其中第一步兵团团长秦世全带队担任警卫。据周振强记载，第一步兵团团长秦世全在南京阵亡并殉国。